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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煙雨樓打架事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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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八月十四,之日黃藥師午休醒來,就見身旁的人兒小心翼翼的穿衣,生怕驚動還在熟睡的人。黃藥師心中一時好奇,閉眼裝睡。

我轉過身見黃藥師還在熟睡,心想:自己雖然沒有出聲,但他應該還是醒了。我湊上前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,道:“我想出去逛逛,在醉仙樓等你。”

黃藥師睜開眼,道:“好。”

“我在醉仙樓的二樓靠窗的位置等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黃藥師心中好奇,但既已答應,自是不能反悔的,只能由著她。可是她沒說不許自己跟著她啊。

穿過綠竹林,走了有半個時辰,才到達嘉興城。黃藥師看著顏嫣熟門熟路的走進了一家不起眼的民房,黃藥師尾隨了進去。

“姑娘,你的手藝越發的精巧了。”老者端詳著手上的檀木簪,又道:“只是姑娘,這只簪子

是送誰的?”

我笑了笑,心想:怎的這古人也如此的八怪。

“先生,這簪子是送我相公的。”

“檀香有安神定氣之效,你相公近日一定是少眠。”

“所以便想親手做上一只送給她。”

黃藥師近日來的確是少眠,每晚在顏嫣睡下後自己都會起身望月,想著在同一片天空下的蓉兒,現時如何。明明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,可是還是被她發現了。想想這幾日以來,她常常彈琴安撫自己,守在自己身邊,變著法兒哄自己開心。黃藥師呀黃藥師,你何德何能在不惑之際得如此佳人陪伴。得妻如此,夫覆何求!

黃藥師又等了一個時辰,見顏嫣將簪子放在一個布滿黃綢的小盒中,收入懷中。黃藥師心中一陣甜蜜,連臉上也露出了笑意。眼見顏嫣離開此處,黃藥師也飛身跟上去。

醉仙樓位於南湖湖畔,放眼望去南湖之景全部收於眼下。擡眼望去,但見飛檐畫棟,果然好一座齊楚閣兒,店中直立著一塊大木牌,寫著“太白遺風”四字,樓頭蘇東坡所題的“醉仙樓”三個金字擦的閃閃生光。

“客官裏邊請。”剛剛還在招呼客人的小二,見了門口來了位衣著光鮮的年輕女子,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上前。

看著小二殷勤的臉,我道:“小二哥,樓上可有位子?”

小二面露難色道:“這位姑娘真是對不住,二樓雅座已經滿了。”

我笑了笑,取出一錠金子遞上前:“二樓我包了,錢,不是問題。”

“是,是,是,小的這就照辦。”

不一會兒二樓就被清理幹凈,我滿意的點了點頭,我遞出一錠銀子,

“賞你的,上一壺好茶,幾樣點心。”

“是,是,小的這就去吩咐。”

正當我神游之際,小二突然走上前道:“姑娘,您看這位道爺他......”

我轉過身,見丘處機手舉大缸,缸中佳釀芳香四溢。丘處機見顏嫣在此,心中暗罵“妖女”。

“無妨,找個離我遠一點的位置即可。”

“謝謝姑娘,謝謝姑娘。”

醉仙樓在南湖之畔,郭靖來到樓前,擡頭望去,依稀仍是韓小瑩所述的模樣。這酒樓在他腦中已深印十多年,今日方得親眼目睹,但見飛檐華棟,果然好一座齊楚閣兒。店中直立著塊大木牌,寫著“太白遺風”四字,樓頭蘇東坡所題的“醉仙樓”三個金字只擦得閃閃生光。郭靖心跳加劇,三腳兩步搶上樓去。一個酒保迎上來道:“客官請在樓下用酒,今日樓上有人包下了。”郭靖正待答話,忽聽有人叫道:“靖兒,你來了!”郭靖擡起頭來,只見一個道人端坐而飲,長須垂胸,紅光滿臉,正是長春子丘處機。郭靖搶上前去,拜倒在地,只叫了一句:“丘道長!”聲音已有些哽咽。丘處機伸手扶起,說道:“你早到了一天,那可好得很。我也早到了一天。我想明兒要跟彭連虎、沙通天他們動手,早一日到來,好跟你六位師父先飲酒敘舊。你六位師父都到了麽?我已給他們定下了酒席。”郭靖見樓上開了九桌臺面,除丘處機一桌放滿了杯筷之外,其餘八桌每桌都只放一雙筷子,一只酒杯。丘處機道:“十八年前,我在此和你七位師父初會,他們的陣杖就這麽安排。這一桌素席是焦木大師的,只可惜他老人家與你五師父兩位已不能在此重聚了。”言下甚有憮然之意。郭靖轉過頭去,不敢向他直視。

丘處機並未知覺,又道:“當日我們賭酒的銅缸,今兒我又去法華寺裏端來了。待會等你六位師父到來,我們再好好喝上一喝。”郭靖轉過頭去,只見屏風邊果然放著一口大銅缸。缸外生滿黑黝黝的銅綠,缸內卻已洗擦幹凈,盛滿佳釀,酒香陣陣送來。郭靖向銅缸呆望半晌,再瞧著那八桌空席,心想:“除大師父之外,再也沒人來享用酒席了,只要我能眼見七位恩師再好端端的在這裏喝酒談笑,盡一日之醉,就是我立刻死了,也是喜歡不盡。”只聽丘處機又道:“當初兩家約定,今年三月廿四,你與楊康在這兒比武決勝。我欽服你七位師父雲天高義,一起始就盼你能得勝,好教江南七怪名揚天下,加之我東西飄游,只顧鋤奸殺賊,實是不曾在楊康身上花多少心血。沒讓他學好武功,那也罷了,最不該沒能將他陶冶教誨,成為一條光明磊落的好漢子,實是愧對你楊叔父了。雖說他現下已痛改前非,究屬邪氣難除,此刻想來,好生後悔。”

丘處機見郭靖面容悲切,問道:“靖兒,你怎麽了?”

郭靖搶上一步,拜伏在地,哭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五位恩師都已不在人世了。”丘處機大吃一驚,喝問:“甚麽?”郭靖哭道:“除了大師父,其餘五位都……都不在了。”

這兩句話只把丘處機聽得猶如焦雷轟頂,半晌做聲不得。他只道指顧之間就可與舊友重逢歡聚,哪知驀地裏竟起禍生不測。他與江南七怪雖聚會之時甚暫,但十八年來肝膽相照,早已把他們當作生死之交,這時驚聞噩耗,心中傷痛之極,大踏步走到欄幹之旁,望著茫茫湖水,仰天長嘯,七怪的身形面貌,一個個在腦海中一晃而過。他轉身捧起銅缸,高聲叫道:“故人已逝,要你這勞什子作甚?”雙臂運勁,猛力往外摔去。撲通一聲大響,水花高濺,銅缸跌入了湖中。

他回頭抓住郭靖手臂,問道:“怎麽死的?快說!”

“他們,他們,去桃花島為你們勸架,結果......結果......他們都死在了桃花島上。”

丘處機聽後,心中悲切萬分,大罵:“黃藥師,你這個殺人狂魔。”說罷眼神淩厲得看向一旁喝茶的顏嫣。

自從郭靖來此,我就看是註意那邊的情況,看到丘處機淩厲的眼神,我笑了笑迎上前,

“怎的丘道長要和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決勝負。”

“妖女!”丘處機罵道。

我笑了笑,選擇性的忽視了他,走到郭靖面前,

“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黃藥師殺了你五位師傅?”

郭靖激動道:“我五位師傅全都死在桃花島,他們......他們......死得好慘。”

“死在桃花島,並不能證明就是黃藥師所為。”

郭靖正欲回答,一旁的丘處機答道:“桃花島上機關無數,除了黃藥師有誰還能在桃花島上來去自如。”

“桃花島總圖早已被他人借去,這事郭靖也知道。”我看著郭靖道,又道:“藥師想要殺人,怎會讓其屍首留在島上,況且以藥師的修為怎會讓一個又老又瞎的人逃走。其中道理只需道長好好想想。”

丘處機聽後,心中對此事起了疑慮,可郭靖還是一副深信不移的模樣。郭靖正要答話,突然眼角瞥處,見一人悄沒聲的走上樓頭,一身青衣,神情瀟灑,正是桃花島主黃藥師。郭靖眼睛一花,還道看錯了人,凝神定睛,卻不是黃藥師是誰?黃藥師見他在此,也是一怔,突覺勁風撲面,郭靖一招“亢龍有悔”隔桌沖擊而來。這一掌他當真是使盡了平生之力,聲勢猛惡驚人。黃藥師身子微側,左手推出,將他掌勢卸在一旁。只聽得喀喇喇幾聲響,郭靖收勢不住,身子穿過板壁,向樓下直墮而落。也是醉仙樓合當遭劫,他這一摔正好跌在碗盞架上,乒乓乒乓一陣響聲過去,碗兒、碟兒、盤兒、杯兒,也不知打碎了幾千百只。

我跑上前道:“沒事吧。”

黃藥師攬過我,笑道:“無礙。”

這時,在一旁的丘處機傳音給黃藥師,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麽,黃藥師攬過我道:“在這兒等我!”

說罷就要離開,我拉住他道:“我們是夫妻啊,所以不管出了什麽事我都會在你身邊,不要拋下我。”

黃藥師心中湧起百般滋味,看著顏嫣,拉她入懷,在她耳邊輕喃道:“我永遠都不會拋下你的。”

洪七公此時正坐在煙雨樓上,憑欄而望,看著樓下全鎮劉子赫柯鎮惡正在排練陣法。洪七公正看得出神,一陣清風吹過,洪七公轉身就見黃藥師站在那兒,懷中抱著一位白衣女子,只這樣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。

“七兄!”黃藥師說道,放下我道:“這是內子。”

內子=拙荊=妻子。

聽他這樣介紹自己,我心中萬分甜蜜,走上前道:“七公,近來身體可有好轉。”

洪七公見來人是顏嫣,笑道:“黃老邪真有福氣,娶了這麽一個可人兒,改明老叫花也娶一個叫花婆。”

黃藥師聽後放聲大笑,道:“兄弟和全真教那堆雜毛有些事未了,嫣兒就拜托你了。”

洪七聽後道:“放心老叫花一定會保顏丫頭安全。”

“多謝。”

我看著樓下的一切感嘆原著的強大,突然一陣勁風刮過,我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。

就在顏嫣飛出去的那一霎那,一個白色的身影劃過,將顏嫣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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